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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衡哥、许芙姐，你们俩突破胎息有什么心得可以教我们吗？”从孙夫子院落出来，白源几次张嘴欲言，终于还是问了出来。冯衡、许芙不约而同地有些沉默。
白源脸上闪过一丝失望，马上接口道：“没关系，没关系，我很快也能突破的。”
“白源，你觉得'胎息'是什么？”许芙罕见的有些温柔。
“人能依婴儿在母腹中，自服内气，握固守一，是名胎息……得胎息者，能不以口鼻嘘吸，如在胞胎之中……”“这是道经中写的，不是你觉得的。”许芙有些严厉地打断白源。白源一时有些呐呐，不知所措。
冯衡赶紧说道：“白源，你之前问过夫子有关胎息的问题吗？”
“问过很多夫子，他们都说胎息不必教，也没法教，如呼吸一般，乃人身本能。可我一直不会，是我太笨了…”白源有些垂头丧气。
“你会呼吸吗？”“啊？会…会啊。”“会呼吸，便会胎息，所以胎息不必教。”冯衡接着道，“个人呼吸节奏、习惯都不相同，所以胎息自然不同，所以胎息无法教。”
许芙白了冯衡一眼：“啰哩啰嗦，我当时睡了一觉，感觉很舒服，就按这种方式呼吸吐纳，就成了胎息，没他那么故弄玄虚。”接着拍了拍白源肩膀说道：“你资质比冯衡好，心性比杨世杰好，赤子心性是各位夫子都赞叹的，你要是笨蛋，他们俩算啥？”
冯衡、杨世杰：“……”
“咳咳，话糙理不糙。我有个主意，你俩结成个学习小组，一天杨世杰跟着白源读书，一天白源跟着杨世杰瞎玩儿，相互体验体验试试。”冯衡战略性咳嗽一下说道。
“什么瞎玩儿，是游历，不懂少说话。”杨世杰先是反驳一句，然后拉着白源一起嘀嘀咕咕。
“这是你想的主意？”许芙有些惊讶地看了冯衡一眼。
“是啊，杨世杰是心思太野，静不下心来琢磨道经；白源是太乖了，跟着书本亦步亦趋，俩人完美互补。”
“主意不错，我俩也结个学习小组吧。”
冯衡颇为嫌弃地看了看许芙：“很忙，勿扰。”
许芙不在乎地继续说道：“斗法陪练，每日一枚培元丹、一枚养神丹、一枚血精丸，每日斗法后有一次药浴。”
冯衡：“富婆，抱抱。”
……在和许芙约定好每日下午一次斗法之后，冯衡开始思考起道院大考：“五项考核：经注、道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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