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任紫玉也发现了石青的不对：“刘师兄的契约兽是一只夜魈，我听门派里人说，他的神通似乎是一个幻境。至于幻境是什么样的我就不知道了。”
“难道掉幻境里出不来了？”谷三金盯着石青观察了一会，皱着眉道：“不应该啊，施展幻境的人都死了，幻境肯定会破掉的。没道理还不醒来啊！”
石青是清醒的，他在刘品华的头掉落下来时就已经从幻境里出来的。他的心神虽然从幻境中出来的，可他的思绪却仍在思索着幻境中的问答，他在自己和自己进行着一场善和恶的对辩：“无论是我杀了别人，还是别人杀了我，被杀的亲人都会痛苦，为了不被杀而杀人虽然无错但是它真的对吗？别人要杀我，我没杀他，可他在杀了我后又杀了许多人，那么我是善还是恶呢？如果我杀死了一个人就能救活许多人，那我是善还是恶呢？如果被我杀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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